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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物故事大王沈石溪的作品粗鄙情色不适合孩子

发布时间:2021-12-06   来源:网络整理 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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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兔子会不让主人染上狂犬病,自己跳进油锅里吗?羚羊会为了下一代,甘当跳板自己坠入深渊吗?母家牛会为了一头突然闯入栅栏的野公牛,一起头上扎满毒刺愤然殉情吗? 这些情节究竟是自然奇迹,还是天方夜谭?

  一篇题为《你的孩子是充话费送的吗?竟然给他看沈石溪的小说》昨日在朋友圈里流传开。这位网名为逗比妈的作者,在文中指出沈石溪的动物故事“其实不是动物小说,只是借动物之名,写人类社会的丑恶、权力、谋略甚至情色”,并且“文字粗鄙、俗不可耐、甚至恶心龌龊”,还有“数不清的与动物有关的常识性错误”。

  作家笔下动物故事的真实性遭到质疑,这不是第一例。汉族知青作家姜戎根据内蒙古插队经历所写的《狼图腾》中也曾遭到质疑,曾有蒙古作家评论,把狼当做图腾不过是一个汉人的想象,“牧民见狼就杀,狼吃羊甚至还吃孩子,谁还敢把狼当作亲人。”汉人姜戎写蒙古狼,遭到非议;同为插队知青,沈石溪写云南的大象、狼群、羚羊,无所不包,也因此被怀疑“创作数量太多,难道样样精通?”

  虽然据沈石溪自述,小说的动物都能在西双版纳的生活中找到原型,他还亲手养过大象、蟒蛇等。比如《象冢》这部作品以象王茨甫为主角,描述了雄象隆卡与其争夺王位以及它与母象巴娅之间的爱恨情仇;研究者杨伟在《沈石溪动物小说的真实性》一文中指出,大象组成复杂的母系社群结构,母象和它的子女及年幼的雌象组成纽带关系。由一个强有力的雌性首领领导。当雄性成长到一定年龄时就会分离出去,成年雄象往往单独觅食或三两头集群觅食。所以不会存在这样争夺的现象。

  沈石溪在《双面猎犬》中写“母豺两只前爪锐利的爪钩还缩在爪鞘里,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友好的表达方式”,知乎上也有网友指出,“能干出把爪子缩到爪鞘里这种事的,只有猫科动物和金刚狼,狗和豺这些犬科动物是没有办法做到的,这在我看来应该是一个常识性问题,而且是我在小学或者刚上初中的时候就能发现的问题。”

动物故事大王沈石溪的作品粗鄙情色不适合孩子

  动物故事的真实性值得怀疑,而一些故事里动物行为和思维为了要体现“现实”,过于“人格化”了。这可能来自沈石溪多次强调的“动物的血肉感,温情美,甚至悲剧感,生活的主旋律是苦难,孩子的成长需要了解人生的苦难”。比如《猩猩的地狱》中描述动物园猩猩之间“近了闹矛盾,远了又孤独”的危险关系,实际是毫不掩饰地向孩子说教人类社会关系,结尾忽然加入一段自己生活经验和人际关系的议论,看起来像中心思想或描述猩猩故事的“点睛之笔”:

  “我早已过了不惑之年,少时离家,历经沧桑,在工厂、农村、机关、学校、部队都待过,接触了许许多多人,有一个深切的体会,你要想在社会上立足,必须善于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。人群中,天使是少数,野兽也是少数,绝大部分都是既有私利又有公德、既会妒忌又会同情、既会背叛又会加盟、既会加害于人又会乐于助人的正常人。对人,不必期望过高,也无须悲观失望。别说朋友和同事了,即使夫妻、父子、兄弟、姐妹之间,也难免会有龃龉,会闹摩擦。只有认清了这一点,你 才能风风雨雨曲曲折折坎坎坷坷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成熟走向成功。”

  一方面动物世界腥风血雨,无比残酷如同人类社会,另一方面是有的动物出淤泥而不染,品格却表现得甚至高于“人类”,道德高拔甚至舍己为人,这也让看起来“写实”的笔法有诟病之处,例如《一只猎雕的遭遇》中金雕巴萨查为了使主人能够逃离险境,甘愿用自己的热血挽救主人的生命,还有《朋友大白兔》中白兔汤圆为了拯救主人跟疯狗撕咬最后为了不传染狂犬病,自愿跳进油锅,笔法夸张,煽情颇多,匪夷所思地表现这些动物“知恩图报的道德”最高境界。

  再有,如逗比妈最为愤怒指出的,沈石溪的文笔中有像通俗小说一样的粗俗或煽动情色之处。例如《象的种族歧视》写动物园的工作人员为了撮合两种不同种族的大象,让印度象和非洲象住在一起,看到它俩有点萌动情感的苗头,就文笔突然无比欢快得像秧歌舞,还充斥着寡妇再醮、鳏夫续弦这样的过于成人化的表达:

  “有一次,耐不住寂寞的内雅在沙池里卷了一鼻子沙土,表情羞怯,迈着轻快的步子,朝站立在界线边的阿凸奔去大象喜泥浴,雌象帮雄象泥浴,是一种爱慕的表示,类似于 女子给中意的男子送绣花荷包。内雅来到阿凸面前,鼻子像莲蓬头一样竖到阿凸脊背上方。撒呀,别害羞,旷男怨女,孤雄寡雌,萌发迟来的爱,那是很自然的事; 撒呀,别犹豫,寡妇再醮,梅开二度,鳏夫续弦,来个夕阳不下山,如今已变成一种时髦;撒呀,撒出一片温馨,撒出一片爱恋,撒出一个崭新的生活!”

图说天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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